关墨的面色阴晴不定,一双暗沉的眸子如两条探出洞的毒蛇,死死锁定住何当归的玉容,咬着牙笑道:“何妹妹你在胡言乱语些什么,你我马上就要做夫妻了,盼你注意一下自己的言行,你的身份本来就有瑕疵,你不是应该从其他方面弥补一下吗?你如此尖锐,到了夫家如何侍奉公婆?”
何当归无声地笑了:“怎么了,我哪里踩到关公子的痛脚了?关公子说我‘主动’找上你,请你上罗家来为我说情,这难道不是睁着眼说瞎话吗?一则此乃罗府内宅之事,你是外人,还是男子,我二舅妾室见红,与你八竿子打不着,就算我真想找人帮忙说一句公道话,也该找我的好友青儿吧?二则你我的亲事并未定准,只是老祖宗与令堂的一个口头约定,令堂告诉了你,老祖宗却从未告诉过我,我只把你当成一个有几面之缘的公子,比我与令兄关白公子的关系还疏远两分,我找谁说情也找不上你吧?三则,我与花姨娘之事毫无关系,自问问心无愧,而老祖宗一向公正不阿,我又何须找外援呢?”
老太太听后不禁有些惭愧了,她只听了花姨娘和二儿媳妇的一面之词,就认定了外孙女对花姨娘的安胎药做了手脚,甚至没让她分辩一句就先上了大刑,此刻外孙女还称自己“公正不阿”,让自己真有些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