摇之间,她已经踩着玄妙的步法走近一棵柳树,手腕轻抖,将那一段柳条挥上右侧的树干。柳条到处,树干上留下了一道深痕,连周围的树皮也被抽落了一大块。
何当归轻抚着柔韧的柳条,看向柏炀柏,徐徐发问:“说说吧,你潜进过罗府几次?都听到过什么秘密消息?除了老太太和槐花,你还用什么样的面目在我面前出现过?你碰过多少我的私人物品?”
柏炀柏面部抽搐一下,极力维持镇定地说:“丫头,贫道乃是一方外之人,偶尔出入你的闺房也没什么,当年你巴巴钻进俺房里讨驻颜药汤洗澡,每一次俺都是把水给你烧好,把屋里的贵重物品一收,昂头挺胸目不斜视的走出去,将那房门一锁,在书院里无聊地散步,一散就散两三个时辰,你说,俺可曾多看过你一眼?”
“别岔开话题,我从来都只将你当成宫里的公公看,我才不忌讳这个。”何当归不屑一顾地斜视他,“我问的是你为何不正大光明的来寻我,却要在我的背后伸头缩脑,既然你能从怀里随手掏出槐花的面具,可见你不是第一次假扮她了,你如此做法目的何在?”
柏炀柏继续剖白着自己:“还记得有一次,你这个没心眼的死丫头竟然在我一个大男人房里洗澡睡着了,我要是稍有歹意,你就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