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给你,假以时日你学有所成,就可以于百丈之外随便打你看不顺眼的人了。”
何当归听得有些心动,可是一想到,她马上就要向他揭穿自己功利和阴险的真面目,到时他不免会生气离去,怎肯再教自己武功呢,于是她低低垂下头,轻摇螓首,黯然自伤道:“好意心领,怎好耽误你的工夫教我这个笨徒弟呢?”
孟瑄极少见到如此柔弱伤感的她,如今已经处于豆蔻年华的她,做出这样的神态更增添了一分娇美,让人爱不释手,孟瑄坐近了一些,微笑说:“多笨的徒弟都没关系,教多长时间都没关系,关键是束脩要丰厚些,我这个师父教起来才有动力,才能更好的因材施教。”
何当归疑惑:“你年纪轻轻,没有家庭负担,怎么也要像柏炀柏一样赚外快?难道你也学会吃喝嫖赌了?”柏炀柏抗议:“我不嫖!”
“我不要银子,我也不嫖。”孟瑄又向她坐近一些,声音也放低了不少,“其实……你是我吻过的第一个女孩儿,也是我第一个想娶回家的女孩儿,既然你在罗家过的不如意,你何不就嫁给我呢?既然你都要嫁给我了,那么我。”孟瑄挪动到她身边,同时将头凑近,“我想先预支一点学费,是不是很合情合理呢?”柏炀柏点头:“人之常情,丫头,你从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