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辞而别有什么奇怪的,况且那是你先找茬吵架,我不过是还击几句而已,算了,反正已吵完了,再回想吵架的过程,真真愚不可及。”
“愚不可及?”孟瑄凝望少女貌似冷漠无情的容颜,在柏炀柏有节奏的嗑瓜子的声音中悲伤一笑,“为什么你总是这样理智而冷静,难道你生平从来都不做任何一件明知愚蠢,还忍不住想去做的事情么?你当真不知我为何那般气你吗,归根到底,就是你这种满不在乎的态度。”
何当归从地上揪了几根草,编着草戒指说:“愚蠢的事恐怕人人都做过,我从前做的多了,下场不是太好,所以现在养成了做事时瞻前顾后的习惯,轻易改不掉了,少不得请你担待些。其实事情是这样,我这三年在罗府过的不太如意,老太太让我认三舅母为干娘,每日晨昏定省,母慈子孝,皆大欢喜。可后来我发现,这位干娘常在我的请安茶中下一种药,然后劝我全部喝掉。”
“是什么药?”孟瑄作势要扑上来帮她驱毒,何当归摆摆手说:“你稍安勿躁,那都是三年之前的事了,如今我尚健在。当年,老太太将竹哥儿放在我院里养病,竹哥儿吃了他娘给他下的蒙汗药,中了曼陀罗川乌和草乌之毒,我暗中换掉或倒掉吴大夫给他开的药,因为我觉得他的脏腑已经虚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