急的样子。
何当归放声喊道:“熠彤!你去将展捕快叫来砍手!”喊完之后拽起柏炀柏的胳膊就走,打算找个没人的地方商量对策,这家伙见到一次不容易,趁这回把她的事托付给他,就算帮不上忙,至少也让柏炀柏去一趟北方给朱权找点麻烦,让朱权忙得这两三年里都将她忘个彻底最好。
柏炀柏怪叫道:“呀,丫头你干嘛?慢一点儿,怎么了,突然火急火燎的。”
何当归道:“请你吃饭,走吧。”
“上一次你请我吃饭就没好事,算计的我老人家摧眉折腰拜你为师。”柏炀柏嘀咕道,“而且瞧你这忙不迭的架势,好像要拉着情人偷情一样……”
何当归低声威胁道:“你乖一点,不然点你哑穴,你走快一点,我很急的。”
柏炀柏捉住她的话柄:“果然是筵无好筵会无好会,你又要在我身上打什么主意,泡澡水的配方都已被你诈走了,你还想怎么样?”
“泡澡水配方是真是假我自己会分,你有多小气我心里早就有数了,早晚让你吐出来。”何当归一边拖着柏炀柏走,一边快速地说道,“这一次对你的洗澡水没兴趣,我另有一事拜托你,若是成了,少不了你的好处。”
“咦。”柏炀柏凑近,“你的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