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干坐着。”三个人的静坐中,柏炀柏率先打破这样的死默,疑惑地问,“在等地上的草发芽儿开花吗?等到明天早晨也发不出来呀。”
何当归挑眉:“我不是让你去找展捕快来砍钱牡丹的手吗,你怎么不快点去?晚了她可就没救了,要知道‘毒’死的,而‘蛊’是活的,我也不保证封住她的穴道就一定能撑一个时辰。”是啊,怎么突然间就沉默下来了呢,怎么会跟孟瑄吵起来了呢,现在得罪谁也不能得罪他,她还要让他去找老太君讨她做小妾呢。这一次算是闹崩了,开不了这个口,不如就趁下次他来还她功力的时候吧,反正他脾气好不记仇,下次见面就消气了。
孟瑄看一眼地上七孔流血的钱牡丹,心中略有不忍,于是问:“不能再救一救了么,毕竟她只是个天真少女,跋扈一点也不是什么大错。”听小逸刚才的话,分明是这少女还有救,可是她嫌麻烦,不想救这人了……难道就因为这人曾欺负过她么。因为不想再跟她吵架,所以他的口气放得很软,带着一点恳求的意味。
他说这话的时候没看着何当归,所以没发现她面上正挂着沉思之色,两道娥眉轻蹙,仿佛在想着什么难解之谜。他得不到回答,于是又问一遍:“再救救她行吗?”
柏炀柏将脸凑近何当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