物也集中在她的右臂,所以我猜,有人在她入水前用毒针扎过她,催发了她体内蛊物的毒性,这二者交加,才会让这毒看起来如此奇怪。”
“有人?”何当归回忆道,“她落水前,她妹妹钱水仙拉得正是她的右手,难道是她?”
柏炀柏挥挥手道:“不用猜了,肯定是她!我经常卖药糖给她们,对这一对小妞的行径瞧得真真儿的,地上快死的这个小妞看似飞扬跋扈,动不动就跟其他小妞发生纠纷,其实她根本就是那一种没带脑子出门的女人,所有的纠纷都是先由她妹妹几句话挑拨起来,然后她妹妹退到一边阴险的冷笑,看着她跟其他人吵得不亦乐乎。这么阴毒的一个妹妹,给她姐姐下毒有什么奇怪?”
何当归不解:“就算真有深仇大恨要杀人,用砒霜用鹤顶红的我都见过,钱水仙一个不学无术的深闺小姐,如何有能耐做出如此复杂的毒药来?”
孟瑄问:“你怎知道她不学无术?我瞧此女心计颇深,不是个简单角色。”
何当归诧异道:“我跟她一起上四门课程,亲眼看过她的猫爬字体和琴棋两项,我当然知道她不学无术,你从哪里得出她有心计的结论来的?”
孟瑄扬眉:“我自然是通过观察得出的结论,我瞧着她步履间的走法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