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那群人走干净了,何当归迅速地从手腕上摘下针套,一边给钱牡丹施针,一边问李郎中:“你什么时候又改行做大夫了?还要切这钱小姐的手,如此一位美人,亏你能狠得下心,真是庸医。”
李郎中一屁股坐在草地上,吹胡子瞪眼地说:“老夫精通天文地理和星相医卜,我当然有本事当大夫,何况我的诊断有什么问题?丫头,你敢说一句,这女子的毒不狠不厉害吗?就算澄煦书院把那个排名第一的罗脉通给请来,估计也要切掉她一根手指,所以我的诊断绝对是良医良断!”
何当归满不在乎道:“你的‘星相医卜’说起来好听,其实‘相’和‘医’都稀松平常得很,你相人相面的水平比国师齐经差了一大截,所以皇帝聘你做个右国师,你死活都不肯去,毕竟跟人家齐经一比,你就显得逊多了,这叫做不怕不识货,就怕货比货。至于你那医术,潜君,不是为师贬低你,你最多也就跟我家老太太是一个水平线上的,说吧,你在书院外面开医馆开了多久了?医死了几个人了?”
李郎中从地上拔起一根草叶衔在口边,哼道:“我上个月刚到扬州,想去参加那个天下豪杰汇聚的‘上元节武林大会’,可是我常住的那个太白酒家涨价了,住一个月要二十两银子,实在太坑人了。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