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都跟明镜儿似的,只不过瞧在了眼里,却瞎在了心里。何当归道:“既如此,那我就等二舅母兴头过去再请安吧,先在心中遥贺一回……对了,这一位文武科举高中的孙叔叔今年多大了,从哪里读的书习的武,竟这般厉害。”
汤嬷嬷见三小姐又通情达理地选择了不去碍二太太的眼,心下欣慰,详细地为三小姐解释道:“孙五少爷孙炎彬今年二十四,只比大少爷大两岁,却是个干大事的大爷们,早年不顾家里反对,投笔从戎,自投了西北军中,多年来杀敌报国哪,啧啧。年前他从西北回来,据说是跟着一位耿大人当了师爷,在澄煦读了不到一年,然后转头去考了文武科举,一次就高中了!这在咱们家,可是想都不敢想的事。”
“耿大人?”
“是啊。”
“官讳是什么?”
“不知。”汤嬷嬷摇摇头,反问道,“咦?三小姐你打听这般清楚做什么,反正你听了也不知道是谁啊。”
何当归自知失言,转而笑言道:“既然不能给二舅母请安,不如我索性去闹一闹二姐吧,她的五舅舅如今功成名就,想必她也正于病榻上开心不已呢。”
“病榻?”汤嬷嬷奇怪之余,连手下剪刀都停住了,“二小姐生病了?老奴竟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