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
而老太太没听见她的腹诽之辞,依然在跟她推心置腹,叹道,一个茶壶配几个茶碗,这是自古已然的道理,没有人能去打破,那些个贩夫走卒的贫贱之人一朝发达了,哪个不是把糟糠之妻一蹬,如花美眷领进门?不知你听你三姨母提过没,老身有个外孙女逸姐儿,她亲爹当年娶她娘那会儿,一房小妾一个通房丫头都无,旁人还都说,那个遭雷劈的何敬先是个痴情人,还说川芎算是嫁着了人了,一生没有烦忧了,我呸,我呸呸呸!那个短命鬼儿何敬先可坑苦了我们家川芎了,他和他那老娘都是黑了心的狗东西,落不了好下场!
董氏还是头一次见到这样激动的老太太,更是破天荒听见一向说话慢声细气儿的老太太口吐脏言,不禁讶异地以帕掩口,这又是唱的哪一出啊?罗白前的那个小姑母罗川芎的事她也听过一些,不就是两口子和离被打发回娘家嘛,如今那个女人又再嫁一回搬出去住了,怎么老太太提起多年之前的旧事竟会气成这个样子,就好似那个叫什么“何敬先”的一对母子杀了她全家,撬了她祖坟一样?罗川芎不是老太太情敌的女儿吗?那她气个毛啊,应该拍手唱歌才对呀。
孙氏脸上的表情似笑非笑,一对光彩华耀的美目死盯着堂上的挂匾瞧;罗白英听着老太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