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身体更加虚脱了,此时,风言风语还赖在桃夭院不肯走,不过他们见何小姐就是坚决不肯发下誓言,也不太爱搭理他们了,于是他们就走“丫鬟政策”。见何小姐看上去很疼蝉衣那小丫头,于是他们就将蝉衣拉到一旁嘀嘀咕咕,想求她帮忙,劝她家小姐不要把他们的秘密讲出去。
此时,彭渐看上去也没有要告辞的意思,东拉西扯地说个不停,仿佛是心里憋着什么想说的话但一时开不了口,所以要先扯去一通闲篇。不管他是什么心思,何当归都已经没心思亦没力气去猜了,她很需要睡觉,对槐花说了句“你替我招呼客人”,她就逃一般地躲进自己的房间,紧紧地掩上了门。
终于只剩她一个人了,终于可以休息了,终于可以一个人舔舐伤口了。
“喂,你快帮我解毒。”黑漆漆的房间里有一双清亮的眼睛,仿佛雪夜中的两盏灯火,“我中了你的毒了。”
“你,中毒了?”何当归谨慎地打量着坐在阴影中的孟瑄,问,“严重吗?”
孟瑄轻点了一下头:“还好,就是腿走不了路了。”
何当归歪了下脑袋:“腿走不了路了?那你怎么跑到桃夭院来的?”
“费了点儿事。”孟瑄隐晦地答道。事实上他费的劲儿实在不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