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逸姐姐。”小游欢快的声音从背后响起来,“俺找到你要的烈酒了,有满满一壶呢。”
何当归一边用手哆哆嗦嗦的拔走所有银针收回针套,一边咬着后牙槽从牙缝中吐出一句,“用不着了,你拿走吧。”那些银针收得太急,还未及码整齐,几根突出的针尖全都刺在了她的指头上,渗出一颗颗晶亮的血珠,洇在了黑色的丝绒针套上。十指连心,她却感觉不到痛,只是冷得发抖。
“姐姐你没事吧?”小游也觉出了不对劲。
而平躺在地上的宁渊更是满面诧异,刚才两人还谈的有说有笑的,自己讲错了什么话了吗?她怎么说恼就恼了?可是,之前他们的几次相处中,他曾讲出过更多更过分的话来,她都是面不改色,也没有丝毫受到冒犯的羞恼,只是用机智灵巧的方式与他周旋到底,这也是他对她越来越感兴趣的原因之一……到底发生了什么?她不是想说见一见宋友吗?自己只是顺着她的话说,她为何突然就变成这样了?
“丫头?”宁渊试探地低声问,“你生气了吗?是在生我的气吗?”
何当归此刻全身都在发抖,根本讲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来,也不想再多看那个人一眼,只是闷着头收拾好她的针,又闷着头拽起站在一旁的小游,用最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