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时候也带上了宋友,将他安置在王府的九兰苑中,只要一有空就去找他品茶对弈。而何当归的这一手茶艺,也是入王府之后跟宋友学到的,而且如果她所记不错的话,直到建文三年宋友病逝,宋友都从未出过宁王府,也不曾为其他人泡过茶。
“没错啊,我对宋大家心仪已久。”何当归收回仰望夜空的视线,直直地看向宁渊,“听说他捐身佛门,隐匿于山林石窟,我还常常引为憾事,原来宋大家是搬到宁公子家里去了,呵呵……宋大家什么时候住进公子家的呀?”
宁渊见她重新开始言笑,眼神虽然有点怪,表情还是非常生动活泼的,于是他也笑道:“宋友半年前就做了我的门客了,你想见他又有何难?只要你愿意做我的侍妾,跟着我回家,那你就是想天天跟他探讨茶艺也没问题……丫头,虽然现在不能对你说出我的真实身份,不过我向你保证,做我的侍妾绝对不会辱没了你,恰恰相反,这是你所能找到的最好的归宿。我看得出你在罗府里住的并不开心,这里的人对你都不好,与其在这个地方待下去,还不如跟我一起……”
何当归只觉得周身的血液冲上了头顶,四肢都是冰凉的,而耳朵则被激荡的气流冲的“嗡嗡”作响,渐渐听不到声音,只能看到那张嘴一张一合地说个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