位继续下刚才那盘中断的棋。
那个棋盘就刻在大殿的墙上,跟坐着的人平齐的高度上,棋子是一种可以嵌进棋格中的半圆形小球。整个大殿的墙上刻了十几个类似的棋盘,可是在罗府,几乎从没有人用它们来下过棋,所以从制成之始就是纯装饰品,每一个都被擦得晶大殿的亮,灿然地看着一众空着肚皮等着开饭的人们。这一边,宁渊从彭时他们那里得到了灵感,也拉着假风扬到其中的一个棋盘上对弈,以免那个叫孟瑄的小子再找他聊天聊出什么破绽来。
于是,大殿上除了孟瑄一个,每个人都开始自得自乐的两人一组或玩或谈的颇为开心,当然,坐在大门口的何当归并不算在内,因为她有本事将自己变得比端茶倒酒的下人更加不起眼,这也是她前世在罗府的生存法则。不过老太太对于大殿中的情形是十分关注的,立刻就注意到瑄小公子不仅一个人闷闷地坐那里发呆,而且手边的那杯葡萄汁满满的一口都没动过。
保定伯孟善是罗府十年不遇的贵客,他家的小公子也是贵客中的贵客,其珍贵程度甚至要排在时哥儿渐哥儿扬哥儿渊哥儿之上,怎么可以让他觉得无聊和受冷落呢?于是老太太第一时间捕捉到了门口的外孙女儿的身影,隔着整个大殿呼叫道:“逸姐儿!你娘不是教过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