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丈夫偕老,也强求不得的,于是她把宅子典出去回了罗家。
到家后第一件事就是向一直信奉道教的老太太打听附近哪座道观灵应,并可以让香客留宿。老太太向她推荐了罗家早年出资修建的三清观,说那里虽然离家远一些,但那里的环境清幽,条件也舒适,最适合散心,以前自己也曾在那里住过半年,如果吃不惯素食也可自带两个厨子在小厨房单做饭。于是将何当归安顿在西跨院后,母亲就飞奔去那个地方,去寻求心灵上的安宁了。
跟着母亲住的这一年时间里,何当归苦练了一手好琴,几乎能比得上那些从小开始学琴的千金小姐们,而她跳的舞蹈,唱的词曲儿也都能够登堂表演一场,博人一笑。假如女先生要考较这些的话,那么何当归这一年学得的成果倒是可以拿的出手,可是现在,女先生却罚她和罗白芍面壁思过一个时辰,再交一篇以“父恩”为题的千字文章。
面壁思过的时候,满腹忧郁的何当归见罗白芍一副满不在乎的样子,于是就向她打听那位女先生严不严格,如果功课交不上会怎么样。罗白芍瞟了她一眼,突然笑嘻嘻地从腰间摸出一颗黑药丸说,那女先生很凶悍的,谁功课写的不好她就抓谁的脸,不过如果你把这个糖豆豆吃了,我就替你写功课,不骗你的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