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不如回家请老太太帮她瞧一瞧。老奴瞧着三小姐不但安然无恙,而且经过南极仙翁的一番点拨后,如今她浑身透着灵气,举止大方得体,眉眼间比从前有神采多了!”
“后来呢?你干嘛自己回来?”老太太还是不肯相信道观那边儿的事一切顺遂。
汤嬷嬷叹口气,张开已经搓得一片红肿的手心,沉声说道:“老太太啊,从前老奴就听人说有种叫做‘刁山药’的痒粉,其药性无比险恶,是那些窑子里的老鸨专门用在不听话的窑姐儿身上的。可是,就在我把老太太特意嘱咐给三小姐办的衣裙钗粉送给她的时候,最让人料想不到的事情发生了,那些衣服上居然沾有刁山药!而我跟三小姐一开始都对此毫无察觉,于是我们都碰到了衣服上的刁山药,双手立时奇痒无比!”
老太太对这种痒粉也是略有耳闻,惊怒交加地问汤嬷嬷:“好好的衣服怎么会沾上那种东西,从哪里沾来的?”看到汤嬷嬷保养得一向不错的双手红肿成现在的样子,老太太失声道,“逸姐儿也碰到了痒粉,她严不严重啊?红姜,这种药除了痒还会怎么样?有没有毒?”
汤嬷嬷先是摇摇头,然后又点点头,叹气道:“可让您说着了呢,这药据说是没有毒的,除了痒还是痒,要足足痒上两三日才好。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