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真的说错什么我也不会怪你,更不会去大少奶奶那儿说你的不是。这样说一半留一半的让我悬着心,不是让我往更坏的方向去猜吗?”
何当归一着急,手上的奇痒又开始发作,一边挠着痒一边回忆道:“梦里,我已经回到了罗东府,夜间我嫌鼠儿和王大婶她们赌坊的声音太吵,我就披上一件衣服去……”
“你说赌坊?!”汤嬷嬷打断她,问,“是什么赌坊?!”
何当归先是惊讶地瞪大眼睛,双眸中流露出懊悔的神情,最后在汤嬷嬷的炯炯逼视下垂了头,把事情的始末道出:“前几个月,我无意中偷听到王大婶和她的侄子王小大的对话,本来我是不想听的,可是听见他们提到了我那四百两银子,我就忍不住听下去了。原来他们在府中开了一个地下赌坊,除了我的例饭银子之外,似乎他们还扣下了不少底下人的公饭银子,都当做赌资投在地下赌坊里。”
汤嬷嬷想了想,不太相信何当归的话,反问道:“怎么可能?如果真是那样,怎么没有下人来举报?”
何当归不慌不忙地解释道:“他们把府中能叫去的仆役丫鬟统统叫去赌钱,即使对方输了付不出钱,他们也不怕对方赖账,只要把对方的那一份公饭从众仆役的名单中剔除出去,省下来的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