塞着一团棉花,总是透不上气来。他隐约明白那代表着什么,却不敢继续想下去。世上的美貌女子千千万,不必是她,不该是她。
何当归听完,停了一会儿,突然捂着嘴吃吃地笑出声来。
陆江北奇怪地看着何当归,何当归和他四目相对,笑着道歉道:“失礼,刚刚想到了别的事情,一时忘情就笑起来。”对方一番磕磕巴巴的大实在话,让她想起前世自己去做媒的情景,讲话慌慌张张的,前言不搭后语,唯恐把事办砸了。最后她才发现,被提亲的那户人其实是非常乐意的,只不过自己一直不给人家讲话的机会,以至于双方都悬着心,忐忑不安了半日。
陆江北心中的困惑更深了,身为一个女儿家,乍听见有人直接向她提亲,不羞不臊也就罢了,竟还听得走神了,回神后还笑起来?天下间怎么还有这样奇葩的事?还是说,她早已心有所属了,所以对别人的求亲都不在乎了?
想到这里,陆江北心中更堵了,艰涩地开口:“何小姐,你……”
何当归也恰在此时抬头,说:“陆大人,我……”
短短相视一笑,陆江北便移开了目光,只道:“请说吧,我会如实转告段少。”
何当归摇摇头说:“抱歉,这聘礼我不能收,亲事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