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位女客也看中了它,缠着母亲要花八百两银子买走,母亲也没有应下。从此后,小女子日夜都带在身上,以此感念母亲的生身大恩。”
陆江北诧异:“大节栗?可是我听说,当年临安公主出三百两赤金都请不到他一回,为何令堂只用三十匹锦,就买了他两个月的工时?”
段晓楼也非常不可思议:“素闻波斯盛产丝绸和毛料,什么样的锦能入他的法眼?”
何当归不疾不徐道:“那个么……就属于另一个故事了,而且眼下似乎还不是悠闲地岔开话题的时候,这么多位师太都在盯着看呢。廖大人,请把金锁给我一下。”廖之远笑一笑递给何当归,只见她左手翻转金锁,右手的指缝间出现了一枚尖尖的绣花针,往锁底的某个地方一送,就听得“啪嗒”一声,金锁应声而开,分成了四瓣。
何当归抬手举了举其中一瓣小金匣,笑道:“刚刚我唱的曲儿,是母亲年轻时爱唱的。当年,她请大节栗做了一个奇巧的‘共振子’放进金锁,只要她一唱起歌谣,金锁就会震动跳动,甚至转动,用来逗摇篮中的婴孩一笑。原本,只有母亲一人唱歌的声音才能触发这个机关,好在我与母亲的声音有五成相似,我又刻意去模仿,这才能让金锁动起来。不过幅度应该很轻微,只有贴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