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婢亲眼瞧见,那齐先生在十几棵大槐树上跳来跳去,一眨眼就跳出府墙不见了,不知他去的是哪个地方的东厕?”老太太和赵氏再次无语,小丫鬟一吐舌头,把脑袋收回门外。
片刻后,赵氏进言道:“老祖宗,如今事情显而易见了,齐玄余一定是掐指一算,算出了什么不好的事,最后竟被吓走了!”
老太太躺回了软榻,合上眼睛说:“这事让我再想一想,你先回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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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午时分,日光晴好,真珠带来了厚纸和浆糊,跟真静两个人开始糊门棂糊窗户。一开始,何当归也帮着糊了几下,可是过了一会儿才发现,真珠真静糊得那些都是平整美观,只有自己糊过的那两扇窗户皱皱巴巴的,活像新衣服上的两块补丁。
真静乐不可支:“你看你的,这里皱了一大块,过两天风一吹就掉了。我还以为你能得不行,原来你也有笨手笨脚的时候,幻灭啊!”何当归翻个白眼,本小姐还会种地插秧拦路打劫呢,你会吗?
真珠笑道:“妹妹不知道,咱们道观离城镇太远,难以请到工匠师傅。即使出了大价钱,人家也未必愿意爬到这山顶上来。因此不光糊窗纸,就连木工泥瓦工铁匠,我们也不得不偶尔客串一回,手上都做惯了的。妹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