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他领口的衣服,看着墨九皱眉将汤药用勺子往墨妄嘴里灌……
这是一个艰难的过程。
因为他自己不知道吞咽,没有吞咽反应,水汁一入嘴,就吧嗒往外流,看得人心里难受得不行。每一次喂药,墨九都得难忍那种钻心一般的难受,不停地告诉自己,这只是暂时的,墨妄一定会好起来的,这样方才抑得住几欲落泪的心酸。
若不曾见过以前的墨妄,也许不会为现在的墨妄唏嘘。
可偏生,以前的墨妄太好太完美,以至于每看他一眼,那满心满腹的心酸就加深一些。
“钜子可在?”
刚刚喂完药,门外就传来曹元的声音。
墨九微微一惊,回道:“我在。”
曹元撩帘子进来,看一眼躺平在床上的墨妄,皱了皱眉头。
“弟子有要事禀告。”
嗯一声,墨九神色微沉,也看向床上的墨妄,慢慢抬手为他掖好被子。
“不要打扰师兄休息,咱们堂上去说。”
去得大堂上,墨妄摆手让几个正在洒扫的弟子退下去,拧眉看向曹元。
“何事?”
曹元上前一步,欠身道:“钜子判断无误,鸟儿得了消息,果然开始钻笼子了。今日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