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也不知为何,看到他,我就想到迟重……你说,他这性子,像迟重吗?”
“不像!阿九别胡思乱想了。”
萧乾直接泼了他的冷水。
劝降黄大全?谈何容易?
越是忠肝义胆,劝降越困难。
一个连妻儿都可抛弃的忠肝义胆之人,那就是难上加难。
萧乾似乎并不想与她讨论外间的烦心事,只温柔地牵过她的手,仔细看了看,又捏了捏她的指头,小心翼翼地揉着,“玫儿说你有扎到手,还疼吗?”
噗一声,墨九笑着,嗔怪地回头,瞪了玫儿一眼。
“这个多嘴的东西!针扎到一下而已,早就好了,哪里还会痛?王爷操心的事那样多,你还让他为这点小事操心,我看你呀,是皮子作痒了!”
玫儿瘪瘪嘴,缩着脖子就告歉,“玫儿再也不敢了。”
“哼,就会装!每次说你,都这德性。”
“……还不是和姑娘学的!”
两个人相处的日子久了,平常时极是熟稔,说是主仆,不如说像姐妹,墨九对玫儿越来越刁钻的性子,偶尔也会无奈,但更多的也是喜悦。这样的玫儿,才可以和她相处得好。而且,确实也怨不得玫儿,正如她所说,当初的她像一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