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古璃阳始终没有多言。
听宋熹点到他的名,他眉头微微一皱,上前行个礼,沉声道:“回禀陛下,臣以为,苏赫大军轻装简从深入我西部腹地,我们不必正面与其碰撞。以己之短,攻彼之长,乃大忌。我们应当捉其弱处,再徐徐图之……”
宋熹目光微眯,“弱处?何谓弱处?”
古璃阳清瘦的脸上,露出一丝犹豫,似乎有什么顾虑。
宋熹观之,微微一笑,“古将军但说无妨。”
“多谢陛下。”古璃阳欠身又行一礼,而后严肃道:“苏赫从浚县山直插陇州,未带粮草,未带兵械,这种打法只适于速战速决之战。且只可胜,不可败。”
“古将军,这是何意?”
“只有打了胜仗,他们才有机会为几十万大军采补。在没有大批军粮,没有后援的情况下,一个地方的物资极其有限,他们也撑不了几天。故而,他们得不停的打下去,以战为战。以速战和胜战来维持军中用度,一旦败北,或者战事陷入胶着之中,他们必将粮草吃紧。”
古璃阳为人稳重,并非多言多语之人,这一番长篇大论说完,宋熹拧着眉头思考一瞬,又问:“依古将军之见,此战当如何打?”
皇帝的视线很诚挚,一心求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