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痕迹。
只余下空山长河边,被大雪覆盖的一座座毡房。
还有,那一首随着炊烟袅袅而起的牧人小曲……
……
这一天,萧乾罕见的回来得很早。
天儿没有黑,墨九为他熬好的汤也还没有冷。
他披了一身风雪,颀长的身子伫立在她的面前,神色有些犹豫。
“阿九,你怎么又做饭了?”
与他互视着,墨九心里也有小小的忐忑。
经了昨日的事,还有今天的事,她不知萧乾心里怎么想的。两个人之间,也好像突然就有了一点什么没有说透,偏偏又不知当用什么情绪去面对,去把这件事情说开。大抵这就是夫妻了,明明很熟悉,好起来的时候,亲近得像一个人似的,没有什么事情不能分享。可人又都是情绪化的动物,一旦心里添了堵,相处就会莫名的怪异。
一层窗户纸,很薄,却捅不破。
但墨九知道他累了,很累很累,也不愿意说些烦心的事。
于是,与他怔怔相视片刻,她就从椅子上站起来,像什么事儿都没有似的,满脸微笑地为他盛汤、盛饭,一张脸上甜蜜蜜的样子,像一个等回了夫君的娇憨小俏妇。
“盛好了,你快坐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