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为北勐社稷,是为了怕大汗错信了人啦。”
“放肆!”蒙合一拍桌子,虎威极重,“本汗的决定,轮得到你来置疑?”
那将军嘶吼着,似乎已经有些被恐惧乱了头脑。
“大汗请明鉴,此人来历不明,说在阴山长大,那顺抚养,可能文可武,能摔跤能射箭,能将我北勐这些久经沙场的老将比下去,哪能是一般人?此番若让苏赫夺得帅印,手握重兵,来日必将是北勐之患,大汗请三思啊!”
“你还敢狂言!”蒙合指着他,“你不怕本汗要你脑袋吗?”
那将军眼一闭,明白了。
今日死也得死,不死也得死了。
但在死之前,他不能随便死,得死得有价值。
一咬牙,他突然站起身来,迎着狂风暴雨,用一种极为忠肝义胆的姿势,对着蒙合大声吼,一副怒其不争的样子,“大汗呐大汗!今日纵是一死,臣也要说。大汗请为北勐江山着想,防备此人,不能交予兵权啊!引狼入室,养虎为患,是为大忌!”
此言一出,全场寂静。
而他亦明白,该说的话已经说完了。
垂下头,咬着唇,一字一顿。
“臣纵死,已无憾矣!”
寂静无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