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心跳太快。
墨妄闷闷的哼一声,不太敢去仔细想墨九滑腻的皮肤摩擦在脖子上的感觉,还有她微湿的发,扫在脸上时,她温热的气息,渗入毛孔时……那无法控制的悸动。
“唉!”墨九身子虚软,完全不知墨妄乱了心思,只无力地靠着他,搓着变得近乎麻木的额头,“我好像走不动了……”
她今晚喝得真不少。
墨妄抚一下她发烫的额。
“我抱你进去。”
不再多想,他手指一收,慢慢地俯身,将墨九拦腰一抱,几步就迈上了台阶,细雨下,他低着头,看她阖着眼的面容,精灵般闯入心扉,心脏突地漏跳一拍,像是心疼,又像在怜惜,喃喃的,忽而用一种近乎迷离的声音,极轻极轻的一叹。
“小九,我亦是最爱你。”
油纸伞“唰”的落下。
他的声音,穿透了黑夜与雨雾,如那落地的油纸伞一般,滚了几个大圈儿,颠了几个来回,停在花丛边那一双黑色的皂靴之前。
皂靴的主人,一动不动。
他盯着主屋的门,幽暗的眼,静若深潭。
“咯吱!”
木质的房门打开了。
墨妄抱着墨妄,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