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前的狂乱涌上心,闯北眼皮直跳。
“……那可怎办?”
“怎么办?李闯北,你干完就不想负责了是不?”
“负……责?”
看他眉头打结,一脸崩溃的样子,似乎很害怕从此被她粘上,击西不由恼羞成怒,什么都不想,直接暴了一句粗话,“你他娘的混账……我要去找九爷,你至少把我收拾一下,送过去吧?我的腿酸了,身子快散了,下头痛得像被斧头劈过,你说你当不当负责?”
闯北叹气,慢慢走过来。
将她捞起来坐好,整理衣裳,什么话也不说。
他的手很有力,烙在击西的身上,让她不由又想起先前惨无人道的经历。
偷偷瞄过去,她将闯北从头到脚看了一遍,目光中似有怀疑,又似有疑惑,片刻,突地抿紧唇角,冷哼一声,似在委屈,又似在发狠。
“好你个李闯北,一直深藏不露啊,阳气旺得很,功夫强得很,力气也大得很,今儿这一遭,兄弟算是栽在你的手头了。哼,下次再战,看我怎么搞你……”
下次?
闯北眼皮又跳了跳。
看着击西目光中跳跃的火花,突然有一种不祥的预感。
这个人本就脑子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