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怨与怒,还有狠与恨,都累积到了一处,想要寻一个出口——她的身上。
“啊!李闯北,你疯了啊?”
击西正在喋喋不休地说着关于对《春宵秘戏图》的奇思妙想,嘴上说得很暴很带劲,心里其实并无几分浪性,大多都是一些姑娘家的好奇之心。却没有想到,闯北却是一个实干派,不待她分析完姿势,束好的裙摆就被他强行拉开了。
“啊啊啊啊!你简直不是人。”
“——”没有人回答他。
“你哪里是和尚?根本就是屠夫。”
“——”他似乎只有喘气。
“啊啊啊受不得,李闯北!”
“——”
“一刻钟都过了,你怎么回事?”
“——”
击西听不到闯北的回答,只能看见自己七零八落的衣衫被摇摆得苟延残喘,正如此时的她,除了呼吸,吐气,骂人,一身的功夫竟在被他斩于马下之后,全都使唤不出来。
“你这个家伙,平常肯定隐藏了真本事对不对?”
击西怒骂不已,那挣扎起来的狠劲儿,分明不像在办事,倒像在和闯北打架。气得恨了,甚至折起上身,狠狠掐住闯北的脖子,一双赤红的眼逼视着他,“你武艺精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