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九被它气笑了。
回头,她弹旺财的脑袋。
“你说如果你是一条母狗,也就罢了,那样我还能想得通,这是天生的母性使然,可你一条大公狗,对着一条母狼这么占有欲十足的样子,到底要闹哪样?”
旺财当然不会回答她。
大长舌头吐了吐,它舔着嘴角,围着她打转几圈……又继续跟着。墨九瞅着,猜测着,觉得财哥那小眼神儿里,就写了几个字——我要,我要,我要你怀里的那一条……
墨九又好笑又好气。
“坏狗!你就跟着吧……不理你。”
她大步往前,冷不丁就撞上从帐篷里出来的萧乾。
他衣袂飘飘,毡帽覆脸,精神焕发,情绪却怪怪的,看她的目光热辣又炙热,像饱丨含着某种“不曾餍足”的诡异情绪,完全不像一个病人,也不像墨九那么一脸“欠睡”的熊样儿。
墨九恼之,“老萧,看看你的狗,耍流氓!”
萧乾斜眼,漠然脸,“阿九真是喜新厌旧啊。”
说罢他同情地蹲身,摸了摸旺财的脑袋,教训“儿子”一样,语重心长地道:“你看你主子,有了新狼,就忘记旧狗了。唉,也罢,你且随我去……这个媳妇不要也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