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楚状况,她怎么好意思面对那些看过的耽美?
于是,冷着一张脸,她严肃地瞪着击西。
“非得我审问才要招供嘛?哼,老实点交代。”
击西张大嘴,顿了顿,吓住了。
“九爷在生气?”
“嗯,说说你和闯北都干什么了?”
对这货,就得使这一招,看墨九生气的板着脸,击西瘪瘪嘴巴,斜着视线望一眼远处的闯北,突然拿绢子摁着唇上,点了点,羞涩地压着嗓子,小声对墨九道。
“九爷不就想知道我和闯北的羞羞事嘛?这有什么可害臊的?”
羞羞事?墨九绝倒。
这货幸好不是女的,要不然这柔,这媚,这不要脸的小贱样儿,肯定不知道有多少男人心甘情愿死在她身上,也就闯北了……懵逼大和尚居然一忍再忍,把一个如花似玉的娇公子,活生生敲晕了三次。
“说吧,究竟做了没?”
她摆出一副僵尸脸,憋着笑,继续审击西。
可击西这货也不知真不懂,还是假不懂,飞着媚眼儿,在墨九冷漠的视线中,慢慢地撇了撇嘴,像是欲言又止,又像是满腹委屈,结结巴巴地反问。
“九爷,做,做了一半算不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