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没有放弃,而是死死抓住击西的胳膊,拉拽他。
“站起来!你给贫僧站起来。”
“站……站不了。”
“起来,我可以度你。”
“度个卵,你哪次度了我?”
击西迷蒙着双眼看他,突然露出一抹黏黏糊糊的笑。
“滚,滚吧,不,不管你是什么僧,我都站,站不了……啦!……而你,也度,度不了我。”
话音未落,只听见“啪嗒”一声。
别说站了,他连扶石壁都扶不稳,整个儿地软在了地上。
火苗引线越蹿越远,生怕落在了火苗的后面,一会儿又燃烧起来,闯北紧紧咬着牙,拽住击西就要往背上拽。
可击西趴在地上,身子老重不说,还在这个时候趁火打劫,紧紧扣住闯北的手臂,就那么抬头看他,眼神里有一种野兽看见猎物般的饥丨渴欲丨望。
“假和尚,我想,想睡了你。”
闯北怔住,傻了。
“噗”一声,这是完颜修的笑声。
“老子真是长见识了,这都是什么鬼地方?人不是人,火不是火,色也不是色……男人都想睡男人了。”
要不是在这样的场合,恐怕大家伙儿都得把这件事儿当成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