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只爱美人的宋小王爷,突然死亡,你才可以接下他的手,重振萧家一脉在皇室的基业。”
这样的猜测,其实也惊了彭欣。
她是在说到这里的时候,突然想到的。
南荣皇室为什么出了一个荒淫无度的宋骜?
为什么那么多皇子,为什么只有他始终活得好好的?
就连现在的景昌帝宋熹都多次遇险,最严重的一次,骑射时从马上摔下来,昏迷了十天十夜,连御医都说回天乏术了……
虽然他到底从阎王手底捡回了命,可也并非平顺的。
唯一平顺的人,只有宋骜。
他夜御数女,日日买醉,比谁都逍遥……这当真是他愿意的,是萧家愿意看到的吗?是萧妃娘娘愿意的吗?
……换个角度想,宋骜何尝不是一个棋?
一个用来麻痹谢家,麻痹至化帝的棋?
冷风拂起彭欣的衣袖,她心惊胆战,再难出口多说一个字。
权皇之下,焉有完卵?
他,他,他们,谁又为了自己在活?
久久,石室内无声。
宋彻怔怔望她。
那样望着她,像个孩子……
目光有怒,也有惊,有无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