乎都在一开始用光了,依旧是怎么打怎么输。那萧长嗣就像有“赌神”附体,要什么牌来什么牌,打得又精,牌又拿得好,莫说她的智商越输越不在线,就算智商在线,一把烂牌也赢不了他。
终于,在到达投宿的小镇之前,墨九再一次输光光了。
“不玩了不玩了!”
她推牌,气恨不已地下了马车,重新骑上马,就像根本没有输过一样。可萧长嗣哪里能这么放过她?拨开帘子,他哑哑的声音,像催命符一般冲墨九甩了过去。
“爱妻莫忘了,一个相思令,不要春令!”
“滚!”墨九恨恨一咬牙,“明日再战,我就不相赢不了你。”
对她的耍赖,萧长嗣并不在意,“还是不战了吧?”
墨九冷哼,“怕输?”
萧长嗣一叹,“我是怕你输——”
想到他神出鬼没的牌技,墨九有点恼火,“你就嘚瑟吧,没听过三十年河东,四十年河西?牌场上哪有战胜将军?!小样儿的,看明儿姐姐怎么收拾你。”
萧长嗣但笑不语。
看墨九闷头不作声,他像是心疼了,又怜香惜玉的一叹。
“不如这样吧,你给我唱一首小曲儿,明儿再战时,我替你出赌资一百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