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绝情?”
“爱妻以为,为夫真的应当去看她,是吗?”
听他沉沉的声音,墨九喉咙紧了紧,突然不知怎么回答。
不是当事人,不明当事情。
对别人的情感指手画脚,本身就是一种霸道无耻的行为。
她不愿意做这样的人,却又必须得开这个口。
“老萧啊,其实我也不想勉强你,但人命关天……”
萧长嗣低低一笑,幽幽道:“好一个人命关天。可我若说,我这病,是因她而起,那爱妻还会以为,我应该对一个将病气过给我,导致我生不如死的人,拖以援救吗?”
墨九微微一怔。
若按他这个说法,萧长嗣的病,当真是因为方姬然感染的?
那么,如果方姬然事先知晓有病,还故意过给他……确实太缺德了。那与后世那些艾滋病人明知有病,还与人发生关系的行为,又有何区别?
闷头看他半天,这回墨九真没话说了。
“那这个事,随你……”
“走吧!”萧长嗣双手撑着扶手,突然慢慢站起来,“阿花,来扶我。”
阿花是击西现在对外的称呼……
在兴隆山上,大家也都“阿花阿花”的叫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