套……很容易迷惑住别人。我昨儿晚上想到他,冷不丁就想到了这个事,也许是我们误读了某些讯息?”
萧长嗣?这个比喻……
尚雅歪了歪嘴巴,想笑,又咽了回去。
倒是乔占平,似乎听出点儿意味来,目光很冷静。
“钜子是说,机关设计者给了我们一个障眼法,让我们以为铁棺上面没有缝隙,棺材是整铸的?”
墨九点点头,“我看了一下,那个棺材升起之时,应用的是液压原理。”想想乔占平未必懂得什么是液压原理,她接过笔来,画了个简易的草图,又道:“有时候,我们干这一行的人,往往容易把很简单的事儿,想得很复杂——正是这个升降台似的东西,让我们误以为机会另在别处。其实现在,换一个思路,也许这个铁棺就容易了。”
“如何换思路?”
墨九道:“我在想,会不会,船棺只有外面一层是用铁水浇铸的,用来麻痹我们,把外面剥开,里面其实也是一般的棺材,而机关与棺盖,也都会显形?”
乔占平目光一亮。
“我这就带人下去,再试一试。”
这么着急?墨九看尚雅张了张嘴巴,笑着指向案几上的早餐。
“急什么?它又不会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