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暧昧的姿势,勾过她的下巴,撩逗一般问:“不过,若爱妻非要轻薄,为夫也可勉为其难——”
说罢他在她唇角蜻蜓点水的一啄。
“这样轻薄,可好?”
墨九像被蜜蜂蜇了脸,“轰”一声脑门炸了,咬牙切齿地道:“萧长嗣,不要不把老子的话当成耳边风——”
“是!”他刮她鼻子,极为宠溺地笑,“我都当成圣旨。”
“……萧、长、嗣。”她不斗嘴了,只挣扎,“起开啦你!”
“叫你别动!”他控制住她,身子完全地贴近她的背部,手掌慢慢从她的肩膀抚向她的脖子,触及她软而细的肌肤,好不容易压下了激流一般贲张的血脉……可喑哑的声音里,依旧带了一丝莫名的喘,呼吸加快,情绪热烈。
“你再动来动去,我就要做坏事了?”
要做坏事了?什么坏事?
墨九反应过来他所指,气得几乎可以听见自己胸膛汹涌的气流,比那风声还大——哦,不对,风声已经停下了。
这念头一上脑,她激灵灵一抬头。
不仅风声停下了,就连熄灭的风灯都已经亮了。
她和萧长嗣的身边,围了一圈人。而他们两个还怪异地“叠”在一起,供人围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