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头顶带笑的声音响过。
“好软——”
“唔!”墨九一惊,又羞又恼地回过神,挣扎着伸手就去推他,“神经病,你放手!”可萧长嗣这个要死不活的男人,力道却大得很,束紧她的手便将她勒紧在怀里,“……爱妻,这叫言而有信。”
他的声音是沙哑的。
隐隐的,还带了一抹促狭。
墨九的理智在天上飘,恨不得宰了他。
可她更想宰的人,是自己。
她竟然被他给蛊惑了?
不不不,是被偷亲了,还是被萧大郎偷亲了。
最关键的是……她居然没有反抗?
面颊“唰唰”发热,一种被人扒光了衣服展示般的羞耻感,让她恨不得钻入地缝,也让向来从容淡定的她气恼攻心之下,居然抬手就去掐他脖子,一副要拼命的架势……
“谋杀亲人,不守承诺……爱妻……”
萧长嗣咳咳不已,剩下来的话,怎么都说不出来了。墨九手上力道也大,两只眼睛瞪得铜铃似的,“你以为姑奶奶的便宜那么好占啊?看我今儿不掐死你……”
实话说,她拼死一搏的样子——太难看。
半个身子趴在他的腿上,整个人都像倒贴的,这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