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消息过来,但从来没有派薛昉来送过信。
当然,像薛昉这样重量级的信差,不是随便什么事儿都值得使唤的。墨九看信里除了嘱咐她的日常生活,询问她的身体状况之外,并无其他东西,随手把信合拢,目光切切望向薛昉。
“他还有没有旁的交代?”
“有的。”薛昉如实道:“使君派我亲自过来看看,墨姐儿到底好是不好。”
“哦?”亲自看看为哪般?
“这八个月来,击西每次传来的消息,都是好,好,好,多几个字都不肯说。我们大家都觉得击西已经叛变了……”
“嗯?”墨九不喜欢叛变这个词儿。
“哦不!”薛昉嘿嘿一笑,换了个说法,“已经被封口了……”
“……封口啥意思?”墨九厉目一扫,仍然不满意,可薛昉已经想不出来可以用的词儿了,只含糊的笑了笑,接下去道:“使君担忧墨姐儿,心里不放心,这不,又要与珒国大决战了,他恐是想念得紧,生怕墨姐儿出什么事,这才令我快马到金州,一定亲眼看看。”
墨九听罢,久久无言。
她以为萧六郎是需要用着她结的网了,可并不是。
“告诉他,我很好。”墨九微微一笑,目光透过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