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皇子知晓,肯定饶不了我们。”
那个叫伊里的兵士摇了摇半醉的头,哼哼道:“放你娘的屁!这一看就是南荣的女人,南荣的女人都该是你们兄弟的胯下之物……你胆子小就去外面守着,别坏了兄弟的好事!”
“至少先当应回禀……”
“回禀你娘的卵,索脱,快把这厮拉出去——”
持着长刀的孛特还想争辩什么,就被另外一个微胖的高个子兵士拉走了。
这个叫索脱的兵士,是三个人中最为清醒的一个。他看一眼墨九,目光中闪着某种跳跃复杂的光芒。他不停地劝解着孛特,意思是马上就要与南荣打仗了,兄弟们还能不能活着回到珒国都不晓得,今日有酒今日醉,今日有娘们儿当然要今日睡。左右都是一个生死不明,为什么不早早享乐?
在战争面前,人人都可以变成禽兽。
孛特最终还是被索脱拉着退下去了,剩下的伊里借着酒劲儿,哈哈大笑着,胆子也更大了。他“呸”一口唾沫,把嘴里残留的酒味儿缓了缓,淫丨邪地看着布毡子上的墨九,脚步踉跄着越逼越近。
他长这么大,还没见过这么好看的女人。
细白白白的面孔,半点瑕疵都没有,每一个地方都精致得像画里走出来的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