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下两根拐杖,然后一声未吭地退下去,紧闭了殿门。
从头到尾,他们不敢抬头多看一眼床榻。
关了殿门,空气无法流通,血腥味儿更浓。
可屋内里的,却似没有察觉,一动也不动。
久久的沉默后,宋熹先开了口,“母妃,这是何故?”
谢贵妃像是受到惊吓,慌不迭地丢掉匕首,想想她又摇头,把匕首捡起来,指着至化帝说:“你都看见了……我杀了你父皇,是我杀的……弑君之事,是我做的,与玉嘉没有关系,与谁都没有关系。”
这种欲盖弥彰的说辞,怎能骗得过宋熹?
他紧盯谢贵妃惶恐的面孔,皱了皱眉头,没有动弹,却觉得身上每一处肌肉都“滋拉拉”疼痛。看着那一出人伦悲剧,他再一次陷入了沉默。等他再睁开眼时,眸子已平静了不少,似乎已从先前那一幕中整理好情绪。
“父皇是突发恶疾,因病驾崩!”
一句话不轻不重,却斩钉截铁。
从幽幽的风中传入耳,谢贵妃微微一怔。
她了解儿子的意思,可也知道这件事并没有那么简单。
“众目睽睽,很多人都看见了。东寂……咱们瞒不了人的。”惨笑一声,谢贵妃慢慢从榻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