郎却在一旁亲昵说笑,暧昧纠缠。
打翻的醋缸、受伤的妹妹,都是他生气的原因。
无端被他指责,墨九眉头拧了拧,却又笑了。
“太子殿下如果非要这样说,我也无奈。但请你不要忘了,入艮墓之前,我再三说过,入墓有危险,入墓须谨慎。入墓之后,我也曾几次要求公主离开,是她非要跟上来,那么如今出了事,就不要找我。”
默了默,盯着宋熹浅眯的眼睛,她一字一顿加重了语气,“在墓外,你们身份尊贵,高人一等。但入了墓地,这些机关、这些毒物,他们不认得公主,不会因为你们身份尊贵就敬你们一分。还是那句话:各安天命,她死不死,与我无关。”
“好一个各安天命!”
也语气里浓浓的疏离感,直锉人心。
她与萧六郎不是各安天命。
而与他,就是各安天命。
那些久远的,过往的把酒言欢,以食会友,似乎都远了。
萧府月下的梨觞与桂花肉,菊花台的悠悠歌声……一切一切,似乎都在嘲笑他的不堪。
宋熹深深看她一眼,猛地转头大步朝玉嘉走去。
毕竟是亲生的兄妹,又事涉皇室的声誉与脸面,在这个时候,墨九其实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