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风声似乎就越来越大,墨九一直在思考这个问题,并没有听得太清楚墨妄的话。
可惜,墨妄看着她的目光,却没有了再说那句话的勇气。微顿片刻,他无奈一叹,“身为钜子,你何苦亲自上来?”
墨九拢了拢肩膀上的风袍,“虽然你刚才说的并非这句话,但我还是愿意回答你。身先士卒,方能让人信服。我如今虽然是墨家钜子了,可今日入墓的,除了尚雅之外,大部分都是左系的人吧?这些人对我前呼后拥,并不代表所有墨家弟子都会服我。”
淡淡说罢,她停脚凝视他。
“好了,现在你可以说刚才那句话了。”
愕然一瞬,墨妄突然有点哭笑不得。
墨九的性子是特殊的,也是他喜欢的。大多时候不正经,正经起来却比谁都严肃。她分明没有听清他的话,却聪慧地辨别出了两句的不一样,还这般逼着他问。
他无奈一叹,低头盯着她近在咫尺的眼睛,一向灿烂带笑的目光,慢慢变得沉郁,“我从来没有想过,我们会生疏至此。”
其实她又何尝想过?
墨九抿紧嘴巴,默默不语地看着他。
他的目光坦然,真诚,无半分狡意。
对临云山庄那事的怀疑种子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