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慢慢玩,我先行一步。”
“听人说,你病了,严重吗?”他立于她的身前,轻袍缓带,俊美翩翩,一如那夜月下泛舟时的样子。墨九微微窒了窒,没有抬头。
这个“称病不出”的谎言,无非是她懒得应付朝廷那些难缠的官吏而已。
可东寂在这个时候看见她,想来也晓得她是撒谎,又何必再问?
当然,她不晓得,他在无话找话。
考虑一瞬,她道:“好些了。多谢殿下挂心。”
宋熹点点头,“想来也是好了,若不然……也不能在这儿遇见你。”
“呵呵。”墨九笑得不太自在,没有被当面拆穿,她晓得是东寂这个人向来都喜欢给人从容的空间。既然他不折穿,她也不会找不自在,再一次谢过了太子殿下的“关爱”,她从他身边错身,就要离去。
可东寂却稳稳抓住了她的手腕,就在她错身而过的瞬间。
“九儿……”他声音微凉,“我新得了一缸梨觞,还采足了今年金秋的桂花,何时可与我以食会友?”
墨九怔了片刻。
咽了口唾沫,她想起一件事。
“幸亏你提醒。”她笑着慢慢从脖子里抽出那一根绳子,将上头挂着的玉扳指解了下来,低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