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老头了!”
她的指尖在他眉上轻轻摩挲,如同母亲般温柔,又如同妻子般关怀,萧乾定定看她,身子僵硬着,眸底有刹那的迷离,却没有推开她。
倒是墨九说完这话,解释道:“不好意思,我习惯了。以前我爸爸……不,我爹也总喜欢这样皱眉,我常这么做。可惜,他过世了。”
织娘也是寡命,墨九儿的爹死得早,萧乾并没有发现她指的爹,并不是墨九儿那个爹。他安静地听完,终于问起,“你要问我什么?”
“咳!”墨九这回真囧了。
人家什么都没有问,她便扯得离题万里。这也就罢了,她差一点连自家老底儿都抖光。男人长得太好,果然不是好事。她叹一声,定了定神,笑道:“我想知道,祭天台的手印,方姬然是不是真的开启过?”
“是。”萧乾回答得很快。
墨九抿了抿唇,“那到底她是钜子,还是我?”
“很快就晓得了。”
“嗯?”墨九挑眉,“此言何意?”
“陛下的差使回京了,已入宫面圣。如今园子里正在加紧拓制祭天台的手印机关。”萧乾淡然的语气,与平常无二,带着惯有的清凉与不在意,包括那个有可以让他万劫不复的测试结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