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九环视众人,一本正经道:“那日在荆棘园里,吴嬷嬷要杀小郡主前,就说谢丞相已经看出来了,我就是墨家钜子,这才让谢贵妃搞了这么一个游园活动,以紫貂披风作饵,就是为了向皇帝证明我身份的……”
说到这里,她拿过一个苹果,啃了一口,又咀嚼着把声音说得含糊,“不过这事儿说来也有些蹊跷,前两日我没想明白,这两日在牢里饿了,却想起来。谢丞相说我是墨家钜子,可那碧水亭却是吴嬷嬷带着我们过去的。”
“你信口开河!”谢忱听她胡诌,不由气恨。
“你才牲口开火,你全家都是牲口!”墨九瞪了回去,又吼道:“吴嬷嬷带路的时候,借着为小郡主和我挡荆棘的刺,其实一路都在找一种折过枝丫的荆棘条。那荆棘条上的青皮,好像被人划过痕迹,用以指明方向……不相信,你们现在去翻荆棘条,只要仔细找,肯定还能找出这样的荆棘条来……”
她半真半假的说着,头头是道。
众人都闹不清楚,只觉这事情越来越复杂了,只把谢忱气得脸白,“墨氏休得扰乱圣听,就算你说的是真的,吴嬷嬷又为什么会告诉你?你不是信口雌黄又是什么?”
“你才性Q迟缓!你不仅性Q迟缓,IQEQ都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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