忱轻声一问,便吓得“扑通”跪下去,连连磕头,“民,民妇在。”
谢忱皱眉:“盱眙墨氏九儿,可是你接的生?”
王婆子头也不抬,“是,是民妇。”
谢忱道:“你把墨九的生辰八字道来。”
王婆子低垂着头,一五一十地说了,正是半分不差的四柱纯阴之命。
看众臣面有疑惑,谢忱清了清嗓子,又故作公正地问:“墨氏今年已十五,你接生的婴孩也不少。事过这么多年,你为何将墨氏九儿的出生时日记得这样清楚?”
王婆子瑟缩着肩膀道:“不,不瞒大人。民妇接生的婴孩属实多得数不过来,但这墨氏九儿不一样。她出生那一日,正好民妇的大孙子也爬出了娘胎,前后就差了一个时辰,民妇在九儿家与自家来回的跑,还摔破了膝盖,故而民妇记得很清楚。”
有了王婆子的证词,墨九的命格已无可争辩。
谢忱看一眼冷着脸的萧乾,又低声道:“墨氏的事,你可都知情?”
王婆子很紧张,每一个字都说得很紧张,“那墨氏九儿小时候脑子就不好,常干些小摸小坏的事,在盱眙很遭人嫌弃,几乎没人不认识她。可她娘是个心性好的,这织娘为人很热心,与民妇们相处极好,家里有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