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都不爱动一下。直到窗口“吱”一声开了,一个人影从窗外窜入舱中,她才懒洋关看过去。
月白色的男子皂靴,干净整洁,月白色的软绸袍角……再往上看,被江风卷起的发绦高高扬起,那人白色的衣襟上,沾染了点点的血迹,一条与白色形成鲜明对比的黑巾蒙住了他半张脸,却依旧掩不住他的俊朗,也掩不住他苍白的面上,依稀可见的一丝病色。
刺客?
墨九放下书本,静静看他。
那人手提剑柄,慢慢走向她的床。
仔细观之,他面上似乎带了一抹微笑。
墨九看向他的胸前……血未止,嫣红的颜色,笑未停,温暖的颜色。
这个人的模样与表情,竟和那日在萧府里与她月下对饮的东寂有些像。
她其实不太记得东寂的长相,这只是一种直觉,一种不太确定的错觉。
所以,她没有怕,只定定看他,一动也没动。
来人眸中笑意浅浅,眉眼比入舱时柔和了许多,可尊贵的气势,依旧给了她一种压迫感,“怎么,你不识得我了?”
外面侍卫的脚步声“咚咚”作响,船舱内的紧张感并未退去,可这个“刺客”却很从容,问了墨九一句,他慢慢取下蒙脸的黑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