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放出狠话,说婆婆不待见她,夫婿不疼爱她,那就千万不要拦住她的桃花,此处没温暖,自有温暖处。
这样狠的话,萧大郎也没有动静。
不过第三日,她又被罚了一晚是不许吃饭。
半夜里,她躲在灶下的柴火堆里,一边啃鸡腿子,一边问蓝姑姑,“你说萧大郎,真就不怕我给他戴绿帽子?”
蓝姑姑在边上为她端水,“姑娘往后用点脑子,别再瞎说了。”
“我那是瞎说吗?”墨九瞪她一眼,摇头道:“也不知那个小孩儿的姐姐到底是一个怎样美若天仙的女子,竟然让萧氏长孙惦记了三年,还念念不忘,独卧病中念着那一缕香魂,冷落我这个可怜的新婚妻子……唉,忧伤。”
她啃一口鸡腿,又道一句,“忧伤也。”
蓝姑姑:“……”
墨九再啃一口,“唉,我好忧伤。”
蓝姑姑无奈:“你是忧伤出不去府吧?”
墨九瞪大的眼,亮了,“对啊,还是姑姑了解我。我想和申长老去赵集渡,探那里的古董,我还想回冥界去住,不与那些头发长见识短的妇人争三短。我也想我大师兄,想与他去神农山,看看墨家总院,我还想去临安……”顿一下,她摸着东寂给的扳指,幽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