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夜晚,墨九的脑子一片混乱,头痛欲裂。
次日凌晨,她被蓝姑姑从睡梦中摇醒的时候,想起昨夜喝酒的经历,有一种做梦的错感。
可她的枕头下确实放着一个指环,证明梨殇、桂花肉和东寂,都真的存在过。
她翻个身,拿被子蒙住头,将蓝姑姑隔在外面,“让我再睡一会儿,天都没亮。”
“姑奶奶,今儿什么日子,还等天亮哩?仔细被人笑话死。”
“谁爱笑就笑去罢。”她瓮声瓮气地道:“等她们笑完,你只管去收份子钱。”
蓝姑姑哭笑不得,却容不得她装懵,喊了夏青过来,两人一左一右把她拉起来,沐浴更衣。
今儿是她的好日子,这沐浴的水蓝姑姑熬了一个晚上,极有讲究,水里有柚子,还加了些她喜欢的花草和竹叶松木,她说姑娘出嫁都得这样洗,方可除去邪秽之气,将来早生贵子,世代繁荣。
墨九不信这些,但被她们放浴桶里一丢,温度适宜,舒服的一叹,睡得也就更安稳了,眼皮都懒得抬。蓝姑姑拿小绒巾子在她肩膀上搓,她就背靠着浴桶,蓝姑姑在她背上搓,她就趴在浴桶,完全一副任由宰割的鸵鸟样。
“一梳梳到头,富贵不用愁。”
托着她泡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