尬。
“六郎的年纪不小了,大郎成婚之后,也该轮到他了。可这孩子性子冷,不肯近人,你这个做嫂嫂的,既然与他有些交情,就该多劝着些。”
墨九盯着董氏肘边的果盘,瞬也不瞬地垂涎着里头的雪梨和香蕉,“懵懂无知”地点头称是:“大夫人说得对,六郎很好的。”
董氏当她傻瓜,试探道:“哦?六郎哪里好?”
墨九想了一阵,“他很大。”
董氏狐疑地打量她,“什么很大?”
墨九从果盘里扯出一根香蕉,又捡两颗雪梨,在桌上摆出一个造型,认真指了指:“这个大,好好吃。”
于是这天中午,墨九没有吃成董氏屋子里的雪梨和香蕉,就被董氏气急败坏的撵了出去。相比她的淡定,董氏整个人都不好了,几欲吐血地猜测着这疯子的话是真是假,头痛得抄了三十遍佛经还没能稳住心神。
墨九懒洋洋走在湖边时,太阳已升到了半空。
“真是个好天气啊!”
她伸个懒腰,突地瞥到美人蕉丛里的温静姝。她一袭素色襦裙,在姿态万千的花丛之中,于麟麟的湖水波光之前,颇有一种绝缘于尘寰的冰清玉洁。
这个女人在墨九心里,像一个矛盾的结合体,